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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臭味很上头，我印象很深刻，就是柳小花的口臭。有意思的是，这腐臭味，和柳成龙祖坟一旁小溪里散发的臭味一模一样。
这柳小花虽然精神不正常，可她娘照顾的很细微，按理说不应该出现如此难闻的口臭，就像是吃了腐肉散发的味道。
这明显不对劲！
强忍着让人反胃作呕的腐臭味，我找到一旁的电灯开关，摁了一下，屋里顿时有了光亮。
只见柳小花坐在梳妆台前，坐的很端正，背对着我，一头干枯打结的长发劈在身后，我看不到她的脸。
但我能看到她在镜子中的模样，她此时正在化妆，嘴里含着一张红纸，像是涂口红。消瘦的脸颊上，挂着诡异而阴森的笑容。
她并没有发现我，正全神贯注的盯着镜中的自己，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模样和妆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