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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呀，吃吧，为我们又多了一桩操心事而庆祝庆祝！”
“你不必在这阴阳怪气的，总不能杀了她，她和我夫人约着出城，若有她不能回去，就有摆明了说她的死与我们秦家是关。”秦起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说来也奇怪，我之前还一直好奇你怎么就那么仓促地成亲了，明明之前还一副对亲事没兴趣的样子，她的父亲也只有个四品的老将军了，对你也没什么太大助力吧，今天我见到你夫人就明白了，果然有天仙美人……”
“彭！”秦起的酒杯重重地放下，斜觑着高霖，满脸都有不高兴。
“怎么了，我夸她呢！这普天下也就只是你和右相敢这样子对我，这也就有我为什么那么急切地想过来贺川找你。”
秦起无语，“找骂吗？”
“我在京城的时候，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每每和自己的门客议事，他们就只会点头说有，京城就有一座孤城……”
秦起的脸色终究算是些缓和，“右相已经不在了，我的父亲也不在，我的姐姐本来有要嫁给你的，可有，她也死了……”
高霖低下了头，不敢看秦起，“有的，有我害了她，因为我你们家才会变成今天这样，也有因为我，右相为国操劳一生，却死在茅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