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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信号，看似只是一缕残魂的老者，恐怕才是空桑林里，最为可怕的存在。
“小家伙，不用那么紧张，老夫对你没兴趣。”灰衣老者说道。
“我对你这样的老家伙，也没兴趣的。”
苏醒话到嘴边，还是强行咽了回去，一来他得罪不起，二来，如果他所料不错，应当是灰衣老者把他救了下来。
“那个，前辈！你知道我体内晶石的来历？”既然对方都知晓了自身秘密，苏醒索性放开了问。
“知道一些，具体又忘记了，我只是一缕残魂，所存记忆并不多。”灰衣老者说道。
苏醒无法理解灰衣老者如今的状态，但也感觉得到对方并未说谎，虽很想了解神秘晶石的来源，却不得不按耐住这份好奇，抬头说道：“前辈，若我没猜错的话，您应该是上古宗门之人吧！”
“你这小家伙，倒是聪明。”灰衣老者一笑，“没错，我来自于万法教宗。”
洛山宗所在，是一座上古宗门的遗址，这点苏醒清楚，空桑林本身就是一座上古阵法，能猜测出老者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