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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这种说法恕我不能完全苟同，我家妩妩从小到大，我都放心让她培养不同兴趣爱好，高二下学期她还学过一阵的画画，那时候成绩也没有掉过。”
“对了，她这次成绩退步了吗？”
教导主任脸色不好：“月考还没结束，成绩暂不知道。”
“那小烈呢？”
小烈？
教导主任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明明没说过祁烈的名字，楚夫人却上来就叫“小烈”……
他看看祁烈，又看看楚夫人，忍不住问：“您和祁烈同学……认识？”
楚夫人点头承认：“之前妩妩带小烈来过一次，我们见过。”她笑了一下，“是个好孩子。”
教导主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