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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霆琛愣了一下，再次开口。“很严重？”
“可不是嘛，再送来的晚一点，伤口都愈合了！”程继舟冷笑，疲惫的点了颗烟。“我们医院病人向来人满为患，让你的小白莲赶紧滚，别在这占用公共资源！她还好意思自杀？占着病房演戏吗？”
陆霆琛微微蹙眉，他知道程继舟对秦洛有偏见，但在对待病人方面他从来不会带着有色眼镜。
“她死不了，倒是顾暖，这次落水没死也算命大，但脑袋里的旧伤能活多久也是有数的了。”程继舟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站直了身子。“不是兄弟以前没有提醒你，顾暖可是顾家大小姐，凌沐阳的未婚妻，你这跟趁人家老婆失忆睡了人家一整年没什么区别。”
陆霆琛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一下，暗恨的拽住程继舟的衣领。“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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