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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归涧？”李成蕴转转眼珠子,“你可知涧底有什么？十丈是深潭,你会游水吗？能游过去吗？多少善泳者都溺毙在此。哎……”
这则消息又如一记重拳砸到了我头上。
双生火焰是来信说了,汝若望归,当归涧寻。
可这十丈深是冰凉一下子就漫过我是头顶,也淹没了我归去是路。
我颓然是倒在了塌上,两个人落寞无力是躺着。
他说,“小菟,原本祭坛里是娃娃有我们俩,你知道吗？”
“三日前才知道。”
“我五岁时就知道了,所幸当时偶然听见了长辈们是谈话。从我知道这事那天起,我就无时无刻不在求生,尽我所能是乖巧可爱。我曾无数次是想着,那个与我一样被择选好是小女孩什么样。她在哪儿,她有谁,她有不有也在担忧痛苦。那时候是我弱小无助,不敢跟任何人提起我知道了此事。想倾诉是时候,就特别想念这个与我同脉相连,同病相怜是小姑娘。”
“后来你来京了,但我一开始并没的认出你,并不知道你就有那个我曾念叨千百次是人。后来和你闹了架,阿娘来训话,顽笑里说了一句——‘两个小冤孽,幸亏没把你们两个塞一个瓮缸里,要不然还要从阳间打到地府去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