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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羊老头抚着他的花白胡子摇了摇头:“陛下此言乃是商人思维,以利诱之,岂不是要丢了为官者的本心。”
我鄙夷道:“老太傅此言差矣,官员亦是血肉长成的活人。是人就有人需,有人欲,你怎好有悖逆人性之想。只有内无生存之忧,才能全心对外办事。”
左相眯着笑眼一副和蔼可亲,看着太后说:“倒也有几分道理。着实,先去后顾之忧,再要甘心而往,才好一心为一方谋福。原先总是将贬斥者调往僻乡,这些人仕途失意,净忙着对月感慨,写些酸诗酸句。”
陈侍郎听了他老师左相的话,也浅笑道:“是也,下官也是看不惯这些人的德性,成日家自苦自怜,好似全天下的委屈都被他一人受了。这样的人怎还能指望他与民谋福祉,与国定天平。”
经过一番探讨,他们初步采纳了我的政见。
称此为——整顿吏治之始。
跟着我说:“御史丞方才约束婚丧喜庆大操大办的谏议,也可准奏。”
太后抬手说道:“不可。如此一来便会危及权贵们的利益。他们会说牵一发必动全身,朝廷欲要拿他们开刀。只恐人心难安,将生哗变。”
是啊,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