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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入夏以来最大的一场雨。
从昨天天黑下到了现在,风又大,连厢房的窗纸都打湿了。
起来后大伙儿收拾妥包袱,嬷嬷望着门外的白色雨帘踟蹰着:“谢将军,要不等雨停了再走?”
他叫士兵们拿出来一把把厚重的油纸伞,“不等了,若是雨不停呢。”
我倚在里屋的门框上,头重脚轻的看着昏暗的室内,嗅着婆子们煮的醪糟蛋花汤。
巧嬷嬷摸着我的脖子把我带到饭桌上:“小迷糊,还没睡醒呐?”
我揉揉眼,气血不足是常事。
在农庄吃了最后一顿饭,我摸了摸桌椅板凳,摸了摸窗棂门板,然后李成蕴把我背了起来,送往院门口的马车。
两个小厮一左一右撑着伞,我垂着眼皮看见前头的雨滴子砸在土地上,砸出了无数的小坑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