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双腿已经残废 (第2/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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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着胡须考问道，“多年前，你大堂哥拜在我座下习文念书。”
“我曾问他，日常喜欢画兰花，还是喜欢画绿竹。现在，同样的问题，我问你。”
锐利打量着祁文朗，“你说说，你喜欢画什么？”
云皎月双眸灵动，有些诧异于李大儒的招生问题。
想不明白画画的喜好，究竟和习文念书有什么关联。
祁长瑾见云皎月不甚明白李大儒拐弯抹角的真实用意。
他眉间舒缓，深邃眼眸带有丝丝笑意。
温声解释道，“所谓怒画竹、喜画兰，不喜不怒画牡丹。”
“恩师这是在试探文朗平日里的习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