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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猝不及防的吓了一跳，震惊的看着一脸阴霾的男人。
顾盛钦淡淡的说：“你闹闹就行了，别太过分。”
他的语气实在是无关痛痒，就好像她所有的伤心和委屈，在他看来，全都是笑话。
舒清深深的吸了口气，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道：“我没有闹，反正对你来说，都无所谓了，不是吗？”
他的确是无所谓的。之前他明明知晓了一切，却眼睁睁的看着她往坑里跳。
像他思虑那么周全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一旦陈松江走投无路，势必会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舒纯身上。
他只在乎他的利益，而她的感受在他看来，一点都不重要。
舒清不想与他争吵，怕被家里其他人听到。
只是想到了医院里的舒纯，她压低声音，却将每一个字都咬得很紧，“顾盛钦，你害的我妹妹失去了子宫，她这辈子都没法做妈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