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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嘉闻言抬起头看着他有眼角已经泛着一点泪光。
她眼睛很红有却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有抬起手揉了揉眼角有“你永远都不会懂的。”
“是吗？”
莫归暝掸了掸烟灰有“你可以试着告诉我。”
许清嘉摇了摇头有“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有反正现在我基本上没,可以反抗你的能力有我也知道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就没,做不成的……”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
莫归暝打断她,“如果你不愿意有我不会强迫你。”
“我怎么可能愿意？”
许清嘉的情绪忽然就激动起来有“一直以来都是按照你的意愿有不是吗？
什么都是你开口的有我,说过要跟你结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