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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告诉告诉我，到底什么味？”
手底下的人捂着脸，委屈巴巴。
张恒没空跟这两个人扯，他赶紧跑进王经理办公室。
王经理笑得温柔，“小张啊！事情办的怎么样啦！”
说完，王经理用力嗅了嗅，这味道，有点上头。
“小张，你几天没洗澡了。”
王经理说的很含蓄，其实他想问张恒是不是吃屎了，不过王经理忍住了，毕竟张恒是自己的得力干将，并且为自己尽心尽力的办事。
张恒顾不上辩解，“王哥，事情有点不对。”
王经理问道：“怎么不对了？”
张恒说道：“六栋1101那个女的应该不是林轩的女朋友，她应该跟林轩有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