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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路钦没事，在尽头的单人间里，你先回去躺着，我给你开个脑部检查。”
这人认识自己
算了，这不重要，他需要确认一件事情。
路钦打算回卫生间确认自己是不是变成了程寻。因为他和医生话时，发现自己需要抬头才能与之对视。并且，他摸了摸头发，变成了齐肩的长度。从睁眼的那一刻，视线也不太清晰。
哪知，刚进门就碰见了不速之客。
“程寻，你去哪儿了，怎么不好好躺着。”虞文周颇有些担心地道，“溺水的事我都知道了，是路钦连累你，他让我替他声对不起。”
路钦蹙眉，为虞文周的自作主张，更为他对自己的称呼，他叫自己程寻。
他连正眼都没看虞文周，侧身进入了洗手间，落锁，死死盯着镜子。
不超过155的身高，短发齐刘海，还算大的眼睛，抹不去的淡痣，微微隆起的胸部。没戴眼镜，人像有些模糊，但并不影响他认出这是程寻的模样。
他一拳砸在镜子上，生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