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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熠顿了顿回了三个字：“不知道。”林绮兰拍了一下桌子：“那就是了！儿子，妈，支持你把洛枳追回来。”
林绮兰是真的发自内心喜欢洛枳，这种缘分在老人口中迷信的说法就是她们可能是上辈子的母女。
程熠又喝了一口酒想了想说：“不想追。很累，而且是怕在一起之后，我又会因为新鲜感再一次把她踹了。”
洛枳没变，程熠也没变，两个人都没有改变的情况下，在一起就是重蹈覆辙。
“新鲜感？”林绮兰有点不太懂这个词。
程熠颔首：“就是在一起一段时间后，我可能就会厌倦。这是你们儿子致命的缺点。”
这时，程伟晔插了一句话：“那你和高楹的时候会这样吗？”
提起高楹，程熠眼底的那抹柔意瞬间就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锐利。
“时间太短，长了也许也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