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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到牛粪也能卖高价，还是有人不信，有个中山装四明兜的老者就开口道：“燕老板，你刚才这话，不是吹牛吧？”
“这个还真不是吹。”燕飞笑着说道。“主要是在咱们家里，很多东西我都没说出来。其实我养牛场的牛粪，真能卖钱。”
他的态度很认真，有些话可以夸大，有些就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如果之后他真的宣传一下，绝对有牧场来抢着要牛粪——不需要夸张，那些牛粪拿出去养猪，出来的猪肉品质，甚至种出来的牧草等，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只不过这些燕老板看不到眼里就是，倒是蚯蚓这个自己握着专利，还是可以卖的。名字燕老板都想好了，卖出去也是宣传嘛！
那蚯蚓品种名字就叫牵牛花一号，多容易让人想到牵牛花集团，牵牛花牌子的牛肉？
看到燕飞态度认真，一群人都沉默了一阵儿。
说实话出来看看还是好的，在这里真的能发现一些自己家里没有的东西。
接着山秘书的老板就问了一句：“刚才小山记录了一些燕老板的话，我再多问一句，除了这些，还有没有效果比较明显，能让我们发展速度快一点的吗？”
燕飞这次思考的时间就长了点，然后才说道：“那咱们单独聊聊吧！其实有些话吧，说出来别人会说其言可诛，但是我觉得其心可恕，也未必不能说……大不了我在这儿多待一阵儿再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