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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莞是被脑袋里一阵“嗡嗡嗡”的声音吵醒的,可她眼皮沉得怎么也睁不开。
耳边都是“嗡嗡嗡”的声音,远远近近的,听得不真切。
云莞挣扎了好久,意识半昏半醒。
朦朦胧胧间,“嗡嗡嗡”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
“阿姐醒了么?”
“还没有呢。”
“阿姐什么时候才醒过来啊?他们都说阿姐姐死了。”
“呜呜呜……才不是!”
……
是谁在说话,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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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醒了么?”
“还没有呢。”
“阿姐什么时候才醒过来啊?他们都说阿姐姐死了。”
“呜呜呜……才不是!”
……
是谁在说话,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