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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林东被推开之后，很是随意一摆手，身体略微有些不稳当。
“我连一个服务生都不如！”邓吵那双手努力的比划着，他终于在这一天将自己心中所有的苦闷全部都说出来了。
“一个杂工，你们知道吗？没有资格拿小费的杂工！”那声咆哮将自己多年的感情全部爆发出来。
林东双手插着腰，深吸一口气。
如同胸中堵了一块石头一样，抿着嘴巴，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混不下去，我回来了！”邓吵仍旧在咆哮：“我没有朋友！”
这句话里面全部都是落寞。
“我只有你们两个朋友！我不管你们高不高兴，我什么都跟你们说！”
“可你们呢？舞台恐惧，我有这个恐惧症，我不敢说，但是你们为什么从来不提！”
“商量过吗？这是朋友！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