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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医生的话令我有些在意，还没开口问的时候，李默言开口了。
“对不起。当时你们公司的研发，我派了我的人进去。新药研制成功的时候，我就让我的人把配方带走了。”
他说的这件事我其实多少有些察觉，但是事已至此，我不想追究他商业上的小动作，换句话说，当初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我的公司早就毁在陆晓薇手上了。
“对了，程慧呢？”
这个用生命来纠缠李默言的女人，我对她除了讨厌之外其实还是有点佩服的，至少我做不到她那么果断。
“慧慧……她也挺可怜的。现在精神出了问题，已经在强制接受治疗。晓涵，这次的事情……能不能不要再追究了？”
程慧的精神状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家族企业一夜之间易主，心爱的男人从未对她动过心，好不容易绝症得以治疗，却不得不面对这个凄凉的局面。
我点点头，现在追究程慧的责任没有任何意义了。我知道李默言对程慧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现在他说要负担程慧的治疗和生活费用，我也没有任何异议。
就让这些恩怨都过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