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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早早一边吃着肉，一边口齿不清地问。天可怜见，她的小脑袋里要装这样深奥的东西。
“就是……他们住在一个房间里吗？”
早早仔细地想了想，然后郑重地点点头。其实早早也不太明白住一个房间是什么意思，她理解的是只要在一个房间里待过，就算住在一起了。小孩子的世界，哪有那么复杂。
易扬不知道早早的意思，心底刚升起的那点希望，瞬间又跌落。他又问：“你更喜欢方爸爸，还是更喜欢我？”
“我都喜欢啊。”早早不假思索地回答。
易扬终于放弃，看来他从早早嘴里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了。最后他依然不死心地问：“早早，我是你的爸爸吗？”
早早没有来得及回答，忽然被骨头给硌了一下牙齿，大概被硌的不轻，竟然哭了起来。希文正好过来，易扬没有办法，只好先哄着早早，也没有再问什么。
吃完饭，早早还要去幼儿园。易扬想要问什么，也只能从希文身上下手了。不过以防希文不承认，他趁希文不注意，悄悄拔了一根早早的头发，用纸巾裹起来放进口袋。
早早去了幼儿园，易扬也要赶下午的飞机。临走时，他最后一次问希文：“希文，早早为什么这么喜欢我？”
希文愣了一下，随后笑笑说：“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嘛，女孩子家的就喜欢长得好看的。你的长相这么出众，她格外喜欢一点也很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