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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是知道庆妃是谁所杀？”顾皇眯着眼睛看着对方，压低声音道。
夜凝熙瞅了欧阳苍一眼，嘴角微扬道：“是我所杀。”
一旁的欧阳苍诧异地目光看着她，原以为对方回反驳回解释，正好用自己捏着的证据参奏一本，没想到对方大大方方承认了。
顾皇不怒而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儿子。
“别人都说你是北国战神，你有几斤几两，朕岂会不知？”顾皇一脸嫌弃，“没有丝毫斗气之人，如何能够轻易进入皇宫击杀庆苑宫众人，将天司府的人一死一伤，还能毫发无损的离开，你觉得你做得到？！”
夜凝熙好看眉头微微一挑，这个人是啥意思？
“难道不能是臣派人所为？”夜凝熙反问一句。
“你府中的侍卫品阶有多高，朕会知？看来看去也就你身边那个叫什么宝宝的品阶高一些，但以他的能力是无法击杀紫气九阶的司千户。”
夜凝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