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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想着，王家到底是什么底细，顾家未毕不知道。
但依旧选择了两家的联姻与合作。
这是不是说明了一些情况……。
还有顾家对顾影的教育问题，陆凡觉得顾影行事狠辣没有什么公德心，而她又是当初顾老爷子钦点的代言人。
说明顾家也并没有什么文化的底色，只不过势力也远比王家庞大的多。
陆凡真心觉得自己是不是要魔症了，一个王家沾了毒的事，就觉得所有的大家大族都有点儿这方面的倾向？
这般想着，陆凡抓住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想法，打算待会儿试探顾影一番。
顾影瞧自己说完话后，陆凡神色变幻，似乎一直在盯着她看，不由脸上飘过一抹羞红：
“怎么了，陆总该不会对之前的提议反悔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