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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耍什么花招？”
被池芫怀疑的沈昭慕，微微苦笑，他算是自食恶果了，从前演得良善无害时，她对他深信不疑，如今他字字真心发自肺腑，她却再也不信了。
“我昏迷时，最后想的，是你。”
沈昭慕手负在身后，看着底下打得不可开交的武林高手们，睥睨，从容。
“从前，我只念着天下第一的秘籍，但当你说，秘籍被烧了的时候，我反而，松口气。”
这些年执着的，最后不过付之一炬的灰烬，但他也是才意识到，比起秘籍，他更想要活生生的会笑会动的池芫陪着他。
“如果我说，秘籍，我记下了呢。”
池芫平静地看着底下的打斗，淡声道，“秘籍和我，只能选一样，这世上没有那么多两全。”
在这之前，沈昭慕可是信誓旦旦放了狠话，两样都要的。
沈昭慕沉默了片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