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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桦轻声道，“师妹，当断则断。”
不然必受其乱。
关以南嚷嚷，“师妹，不能心软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你自己狠！”
池悟小幅度地快速点头，“嗯，小五这次说得是人话。中听。”
趴在地上的斩一，抬头，看向池芫的方向，“池姑娘，教主他对你有悔也有情，他并非只是利用你。”
沈昭慕捂着流血的手臂的手，松开了。
他勾唇笑得迷人又惨淡，缓缓抬起一只手，将匕首抛向池芫，池悟吓得眼睛都瞪直了，下意识飞身去接。
但匕首只是落在池芫面前，便坠落，刚好停在她脚边前一寸。
“都想杀我，那便让她来。”说着，沈昭慕站得笔直，发带随风飞舞，黑色的衣服飒飒作响，他直勾勾地望着池芫，“若是你杀我，我才甘心。不然，明日，秦琅的身份，池悟的隐瞒，魔教倾巢而出的报复，都会一一应验。
我敢死，池悟，你敢动手废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