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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双双愣了半晌，才磕磕绊绊地说了一句：“你……你全知道了？”
Coco像看白痴似的看了她一眼：“废话！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你以为瞒得住？”
莫双双：“……”不得不承认，coco有说这种话的资本。
莫双双不想傻乎乎地去问他是怎么查到的。
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能力，就算不动用翁家的势力，只要他想知道的东西，就没有查不到的道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此刻，莫双双的脑子很乱，真相被揭露，她无法面对coco，只想一走了之。
“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走了？”coco将她拽回来，压在洗手间的门板上，捏住她的下巴，满脸阴鸷，“莫双双，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我真想挖出你的心来看看，它到底是什么颜色？”
莫双双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被他捏碎了，骨骼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可她没有求饶，忍着疼痛开口，“那个证据真的很重要，可以帮助凌医生翻案。因为当年的医疗事故，凌医生得了抑郁症，日趋严重，我怕再这么下去，他……会死！他是我的恩师，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