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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请国外最好的专家来R城……”
闵娜有些颓然，有摇摇头道：“没用的。那天，她在手术台上一度停止心跳，勉强救回来，器官也开始衰竭。不得已，只能马上做脑瘤切除手术，搏一把。我请的专家已经是顶尖的，蓉蓉成了植物人都算不错了。如今只能等待奇迹。或许，一直这么睡下去，就是奇迹了。”
也不知道展家那边能瞒多久，每次她用变声器给展母打电话，都心虚不已。
温甚祁经历过彻底失去展蓉的悲恸，即使是植物人，那也是活着，活着就有希望，所以他并不是太悲观。
“既然蓉蓉还活着，你就不该做她的遗照，烧纸钱，太不吉利了。”
闵娜要被气笑了，讥笑道：“你个草菅人命的渣男还有脸说我？拜你所赐，蓉蓉已经死过一回了，我做遗照、烧纸钱都当是祭奠以前那个蠢笨的展蓉，现在这个不管能不能醒来，都跟你没关系！”
温甚祁此刻的脾气好得出奇，闵娜的任何嘲讽他都能左耳进右耳出，当没听到。
“你说错了，蓉蓉还是我的妻子，我们只是签了离婚协议，还没正式办离婚证。何况，离婚协议早就毁了。”
“这就是老天给了我机会弥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