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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年没有你现在这么风光,最多就是比一般人聪明一点,不过很努力,人前谦虚肯干活,人缘很好。”
“谢教授的老师很喜欢王建国,那时候谢教授已经在现在这个研究所上班了,他老师就把王建国推荐给了谢教授,由谢教授带着一起做项目。”
“后面这些事不是谢教授跟我说的,是我根据时间点自己去查然后串起来的。”
“二十年前吧,王建国参与了一个国际项目,谢教授推荐的,他们在查病源的时候王建国和另外几个组员发生了分歧,王建国一怒之下把实验室里的样本都给丢了出去,闯了大祸,当时附近的牲畜全被感染了,疫情后半,四五个村庄的牲畜全部灭杀,损失了很多,那个项目也失败了。”
“事后王建国被收押,调查知道王建国当时收了病源养殖场的钱,假造样本,反正事挺多,他被判了刑,实际进去六年多,放出来之后就和谢教授他们失去了联系。”
“在牢里的时候,他接受过心理评估,判断有反社会倾向,但是应该也没有你严重,因为他当时并没有直接下诊断书。”
“这件事对谢教授和谢教授的老师打击都挺大的,本来以为是可造之材,给了最好的资源,谁知道切开是个黑的,而且出事之后说是谢教授逼他的。你也知道,谢教授家境好,平时评选奖金什么的都很佛,偶尔还会捐捐款。”
“这些东西到了王建国眼里就都是刺激他的点,他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家境不好的原罪,他家境不好所以不能专心做研究,他家境不好所以要压着脾气谦虚搞人际,他家境不好所以才失去了很多次出国进修的机会,总之拉不出屎就一直怪茅坑臭。”
阿蛮噗了一声。
她挺喜欢普鲁斯鳄的脏话的,都特别有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