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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宓浑然不在意,甚至觉得换衣服的功夫都是在浪费时间。
问完沈长枫后,她就要立刻赶去军营,将这些事情统统告诉蒋侯。
“我在院子里听见的那些……”杜宓稳了稳情绪,才问出下面的一句话,“你早就知道?”
沈长枫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盯着某一个角落,眼神却又涣散着,“初初病了的时候,我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童,但久病成医,再加上沈家经营药材起家的,日子久了,也就知道——”他嘴角勾了勾,尽是苦涩,“他们与我说的救命药实则都是将我搞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真凶。”
在院子里偷听之后,她原以为沈长枫仍被蒙在鼓里,被自己的父母瞒着,用毒药一日一日的拖着他的身体。
只是这个认知,在看见长生的反应后,她才隐约觉得——
或许自己是小瞧了沈家这位公子。
直到眼下,她亲耳听见后,仍是不敢相信在知情的情况下,他是怎样一日日、一碗碗的喝下那些汤药的?
但此时此刻,她心中对沈长枫的同情心早已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