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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闲被这只猪恶心到了,一脚踢开他问凤天南:“你怎么说?”
凤天南对此事的处境也有了判断,现如今己方武力方面被余闲完全碾压,对方油盐不进,免疫自己的钞能力,为今之计只能齐帅保车,先保下凤家的香火了,他走到余闲跟前,扑地跪下,说道:“我这条老命交在你手里,但望高抬贵手,饶了我儿子的性命。”
凤一鸣在那边挣开搀扶着自己的家丁,抢上挡在凤天南身前说道:“不,不!你杀我好了。你要替姓钟的报仇,剖我肚子便是。”
这一幅父慈子孝图却没让余闲又半点感动,不管这二人是真心还是演戏,他们做的恶事,间接或直接死在他们二人手上的冤魂都不允许余闲给他们哪怕一摩尔的宽容。而且今天余闲今天放过他们,明日余闲走了他们也不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该杀人杀人,该放火还是放火。
“朱亦之对这件事参与了多少?”余闲不咸不淡的问道。
这时候凤天南也顾不上朱亦之了,今日只要自己父子二人活得性命一切都好商量,更何况朱亦之只是个小小的九品汉人武官,自己的靠山是广州的总督府,卖了他也不怕他的报复,凤天南说道:“陷害钟家的事乃是我和他协商所为,用鹅栽赃的计谋也是他教给我的,这事儿我许了他五十两银子。”
“哦,五十两?这五十两你给钟四他说不定就把菜园卖你了,何必多此一举?”余闲问道。
凤天南倒也光棍,答道:“大师,这五十两给了朱亦之,我不仅得了菜园还落下他的一份交情。给了钟四那个穷酸,被道上了朋友知道了只能笑话我凤天南无能,以后碰到这种事岂不是个个都敢问我要五十两了。”
“有道理,有道理!听君一席话,胜读一本《厚黑学》啊!”余闲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