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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龙王轻瞟了一眼楼下锦衣卫的尸体。
陈一何是聪明人啊，龙王的一个眼神，他当下就明白了，“他不是一个人。白影是剑光，街道上是麻将，我们与老太婆在一起的时候，七十多号锦衣卫被钝器所杀，这一件，一件，很清楚啊！”
东方星终于从羞涩中走了出来，她问道，“那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呢？”
陈一何犹豫了一下，见龙王没说话，他便回答道，“千重门的人。”
“千重艰难，为入此门。可怕啊！为了人才，不择手段，真不知道入门是幸运，还是不幸。”龙王感叹道，不知何时，窗外的夜色已深，“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
“明天我们要去哪，你知道吗？”陈一何问龙王道。
“春来北雁南归，春去北雁南去。归雁楼，十年一聚。”
“好了好了，不要再沉重了，早早睡觉吧，我先撤了……”陈一何打了一个哈切，摇晃着脑袋，要走出去。
这时候。龙王跟了上来，他挽着陈一何的手臂，谄媚地笑着，“今晚我陪你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