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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沈达是真的很满意，不管是对王小练的刻苦，还是王小练对他的言听计从，都让他对自己这个学生打心眼里觉得不错。
而且，现如今的王小练经过他的打磨，已经从一块默默无闻的臭石头，变成了出鞘的利剑！
刺目的光芒足以闪瞎所有曾经看不起王小练的人的眼睛。
“楚白羽……”
沈达的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乖乖等着做我的学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