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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面上一喜,摸着小胡子陷入了沉思,“诶,好像也不奇怪,那死丫头高校时看你的目光就像随时准备吞了你一样,你们后来又整天在一起,擦枪走火确实不奇怪,不过……以后由北原你的孩子继承财团吗?那我不就是下一代火土会会长的叔叔了?”
他突然觉得专务、参事的目标有点小了,感觉可以提一提,将来弄个理事干干,社长、副会长也不是不能想。
式岛律则是真正关心这件事的人,没理好基友的疯话,赶紧问道:“冬美桑、雪里桑知道吗?”
北原秀次摇了摇头,他怕说了以后就回不了家了——回家一进门,小萝卜头一摔杯子,雪里就拿着七尺白刃就出来了,直接把他一刀四段。
式岛律感觉很难办,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道:“另一件事呢?”
这件事感觉很严重,另一件应该容易点吧?
北原秀次转着咖啡杯,感觉有点难以启齿,半晌后才叹了口气:“是阳子的事,她今年二十一岁了,马上大学毕业,说想结婚,让我娶她。”
他真的好后悔,当年就该直接让阳子死心的,但那时怕她心里难受,一直拖着拖着,等着她自己想明白,结果现在阳子拿着他以前给的那颗扣子当信物,以他以前哄她玩时随口的许诺为理由,跑来让他履行诺言,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了。
而且阳子这十年来也是不离不弃,尽力支持他,现在再翻脸不认人,他自己都感觉有点不是东西——他怕神乐治纲逼迫阳子乱嫁人,偷偷帮着神乐治纲调理过身体,感觉那老头精力再充沛个六七年不成问题,应该就是阳子本身的想法,不是被逼的。
式岛律听完了有些黯然神伤,但马上振作起来,帮着北原秀次想了一会儿,感觉这两个问题没一个简单的,都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