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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岁抓紧了浴袍前襟，往旁边退开一步，伸手拿走肖志远递到半途的毛巾，擦着头发自行走开。
林今朝望着常岁走远，柔和的目光看来有几分留恋，再收回来，望向肖志远时，眼里似乎多了几分警告和敌对，眉头也跟着微微蹙起。
肖志远回给他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挠挠头往别处去。
林今朝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直到当事人都离开了，现场的人才敢出声。
“我看到了什么？”
“林总亲自给大小姐裹上浴袍，不给我们看。”
“然后呢？”
“大小姐不屑一顾地走开了。”
“我的天，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从前不都是大小姐一口一个‘我家林今朝’，不是正在跟他撒娇就是正在跟他撒野，每次出现不是搂着林总就是挽着他，恨不能成为他身上的人形挂件，现在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