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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半能够猜的出来，沈念初口中的“他”是谁。
“你指的是，刚才那个男人？”慕寂寒问。
沈念初看向他，抿了抿唇瓣，深吸了口气才说：“嗯。”
“刚才他带进来的那个女孩真的很可爱……看上去比我年轻，比我会撒娇，反正哪哪儿都比我好。”
沈念初抿了下唇瓣，哼了一声，“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的？”
慕寂寒顿了顿，看着泪流满面的她，喉咙顿时有些发紧：“没有。”
沈念初自己擦了擦眼泪，“你骗人，你们男人都喜欢会撒娇的女孩子。”
慕寂寒有些哭笑不得，“不是的……我……”
“你说，刚才那女孩漂亮还是我漂亮。”沈念初盯着慕寂寒，眼神带着质问和打量。
慕寂寒动了一下唇瓣，没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