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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玩手机，抬起头好奇地看着他们。
安晓星有点紧张地绞着手指，小声说：“我……我来看看黄主管。”
陆鹏补充道：“我们是黄主管的下属。”
“哦。”小姑娘向病床上指了一下，“我妈睡着啦，谢谢你们哦。”
安晓星站在病床边，就那样看着黄主任，一直持续了好一会。小姑娘眨巴着眼睛，一脸疑惑。
“对不起。”
安晓星有点哽咽地说，向病床深深地鞠了个躬，然后跑了出去。
陆鹏把果篮放在桌上，向小姑娘解释：“她和你妈的关系很好——再见！”
出来追上安晓星，他心里很是疑惑，却也没问什么，安晓星是个比较敏感的人。
下了楼，安晓星在医院前的花坛边蹲下来，两手托腮茫然地看着对面一个饭店里进出的人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