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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李清骑得并不快。
一方面看看帆高能不能在路上发现有天空之鱼掉下来，另一方面则是李清需要检索自身所得。
首先是那一团微茫级的浮游巨鲸的意识。
根据系统所说，这世间并不是所有的存在都具备灵魂，很多通灵的事物最初都是从一缕渺茫级的意识一路一路蜕变而来的。
意识由诞生之初到鼎盛，一般得经历渺茫级、微茫级、微小级、弱小级……
只有鼎盛的意识得到千载难逢的质变，才能够蜕变成为有灵魂的完整生命体。
李清得到的这一团微茫级意识，就是大盗空间里那头成长期浮游巨鲸目前的意识状态。
但是按照系统的分析，这头成长期浮游巨鲸由于脱离天界散逸了较多的自然之灵后，身体各方面都遭受不少的损伤。
否则也就不会只能悬停在之前那几栋楼的上空，一动不能动。
所以，这头浮游巨鲸原本的意识状态应该没有这么弱小，只要回到天界就能慢慢恢复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