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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一切已经没有必要。
所以，即便莫夜霆知道了有如何，莫宝宝死了是事实，黎雪媛疯了更是事实。
而她，被他伤到千仓百孔的她，早已经坦然了。
她怔怔的看着他，大胆的承认，“莫夜霆即便我不是那个身份又如何？”
她用力推搡开了莫夜霆的身体一些，让她更舒服一些。
看着莫夜霆继续说道，“实话告诉你，害死莫宝宝的凶手是我，逼疯黎雪媛的人也是我，你没有报复错。”
“不可能。”
莫夜霆摇头说，他身体再次逼近顾筱，瞠大的双眸，就那样跟她仅有一尺之隔。
“我说了莫家的仇人是莫寒川的私生女。”他咬牙切齿。
“我说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