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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看到她难过，他的心里也是加倍的痛。
他不知道他怎么了？
只知道这种感觉第一次出现，让他该死的讨厌。
尾随而来的特助，上车看到莫夜霆痛苦挣扎的模样说，“二爷，明明不是这样，你干嘛袒护大小姐说出那些伤害顾小姐的话？”
莫夜霆，“……”
“伤害了顾小姐您也难受，干嘛非要这样？”
“我看到顾小姐醒了，她的眼神充满绝望，肯定将您恨透了。”
“我觉得您还是……”
还是要跟她解释的话，没说完，莫夜霆就冲特助怒吼一句。
“够了，别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