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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了一声：“好也没用，都这么好了，他不还是咬我的手？！”
“其实我之前听苏绥提起过。”云吞棉回忆起前一天晚上，苏绥对她说的那些话，“他说他过去在昆仑山上待过一段时间。”
“嗯，然后呢？他又说了什么？是不是说这里有一只小兔子，一只小蟾蜍，一只小青鸟？那小兔子和小蟾蜍特别好欺负？”西王母边带着她入内殿，边懒懒问道。
“他说，在昆仑山上，曾有一人对他恩重如山，有再造之恩，虽然时常逼他杂耍，可他，很敬重那人。”ァ78中文ヤ~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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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母忽然顿住了脚步。
云吞棉也在他身后停住脚步，见他慢慢回过头，语气不再玩味：“哦？他那狐嘴里居然真的能吐出这种话？”
“是。”云吞棉总觉得对方的话哪里怪怪的。
“哼，臭小子还算有点良心。”他再度转过身，恢复原来的调调，刚刚的语气仿佛只是云吞棉一瞬间的错觉。
可她明显能感觉到，他和先前有哪处不一样了，如果硬要说，可能是浑身上下散发着老父亲一般的欣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