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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姑娘，苏公子，”待林虞彻底消失在视野里，帝江转身，对苏绥和云吞棉道：“请你们和我一起回家吧。”
苏绥跟在他后面慢慢走着，抬了抬眼皮子：“有些事我很好奇。”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云吞棉心里突然敲起了警龄，直觉不能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苏公子请说。”
“你原形不是没有脸嘛，为什么人形有？原形那么胖，为什么人形却如此修长？”
哦豁……云吞棉默默远离他一步，装作听不见的样子。
“化形罢了，苏公子不必纠结，凡所有相，皆为虚妄。”帝江好脾气地说道。
苏绥甚觉有理，若有所思点头，又道：“那你怎么发声的？你会腹语？眼睛呢？又是怎么看见前方的？”
“不会。”帝江道：“但我毕竟是神，自有法子发声，眼睛亦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