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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张伟指着他，咬牙切齿。
“对了。”你就是卫苍霖说，“你对我如此不敬，我也要给你留点东西。”
张伟只觉得眼前一花，卫苍霖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伸出食指在他脸上画下几笔，他觉得脸部剧痛，惨叫一声，匆忙后退：“你对我做了什么？”
卫苍霖冷笑道：“自己照照镜子吧。”
说完，他转过身来，低头对薛东篱温柔地道：“我刚才表现如何？”
薛东篱微微点头，道：“还不错。”
有她师门的遗风。
卫苍霖面具下的脸绽开了笑容，幸好他戴着面具，若是让人看到他的脸，必然会被他的容貌给晃花了眼。
“是不是应该给我奖赏？”他轻声说。
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