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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张繁枝还真误会陶琳了，只听她道：“许芝这下算是完了。”
不是高兴，而是有点唏嘘。
张繁枝意外的看了看陶琳。
“别用这眼神看我，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坏。”
陶琳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
两人相处这么多年，脾气都很了解，张繁枝就一个眼神，陶琳哪里还不知道她想什么。
“许芝是一线明星，她参加歌手都是豁出去舍了面子想要去换名气，可现在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全部白费了。”
都是在这个圈子里面混的，陶琳能够理解这种感觉。
许芝是真的废了。
之前或许努力还有更进一步的希望，那现在就真没了，口碑崩塌，不管怎么努力都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