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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事家奴们和后院的女人们最是清楚不过，最不清楚的，就是家中的男人们了。
所以这个时候都眼观鼻观心的，直视着前方，但耳朵却都竖着听着。
季天心依然没有理会陈氏，而是看着被踹翻在地上不住颤抖的张婆子。
“小姐不要杀我，我也是听夫人的命令，看在老奴没有听夫人的命令杀死你们的份上，求小姐饶老奴一命吧！”现在张婆子已经完全把季天心当成了冤魂回来复仇了，害怕的又是哭又是磕头。
但素卿却是知道，那实际估计是主子单独张婆子散发出了威压，恶人虽胆大，可这婆子胆子也极小，在主子里面意志这么快就崩碎了。
估摸也是亏心事做多了，心虚。
“啊，是你啊。”季天心似乎想起了什么，“你的声音，我听过。”
这个声音，就是当初吩咐钉死棺材板的那个妇人的声音。
也就是，将李小蝶钉死在棺材板里活埋的那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