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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夫子最重规矩,见到他若是不行礼,势必要吃上一番苦头,不是荆棘垫足,便是血蚊吸骨。
那位老夫子故去之时,学堂中不少人拍手称快。
聂擒熊即便没有那般喜形于色,心中也不禁松了口气。
但是如今已经过去近八年,那位老夫子当初教授的规矩,聂擒熊却一直谨记在心。
盘膝坐在夫子对面,聂擒熊递过手中青皮葫芦。
夫子接过打开闻了闻,眼泛神光道:“十年的?”
酸果酒的年份越久散发出的酸味越是浓厚,入口更加清爽醉人。
聂擒熊点头道:“学生入学那年母亲所酿。”
这些年他经常带上酸果酒过来,不过十年的酸果酒还是第一次。
夫子从储物袖囊中取出两只竹杯,聂擒熊赶紧接过,一人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