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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发布会的内容，却是索然无味，一点干货都没有。与大家的期待值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徐杏儿照着冯羽连夜赶出来的辟谣通稿读了一遍，这事儿就算完了。至于各路记者的密集围攻，两人稳坐钓鱼台。标准的车轱辘话来回地说，说得那些娱记们各种不满。却拿这两个木头人毫无办法。
发布会结束，记者们固然是群情激愤，网上的舆论风潮就更加猛烈，不知多少人在对他们冷嘲热讽。有人放言，如果投票的结果，最佳女主角真的是薛怡人，那么就是本国电影行业的末日。
与此同时，评委会的内部投票，也已经结束了，投票的结果无人知晓。对于外界的传闻，组织方也没有作出正式回应。只有评委会主席元壮，在一个非正式的通道采访时，随口说了一句：“无稽之谈。”
天色渐暗，整个城市进入了金雁奖之前的最后一个夜晚。唐立站在窗前，看着酒店门前的街道。依旧有一些娱记在那里不肯离开。唐立扫视一圈，忽然感觉到余光中有什么东西让他心头一跳。
很快，他就找到了。
路灯之下，有人站在那里，仰头向自己的方向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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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个瘦弱的小女孩，副本系统的化身。它看着自己，神情很是得意，又有几分挑衅之意。那意思很清楚：“看你怎么破这一局？”
唐立心中冷笑一声，暗暗说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在拉上窗帘之前，唐立忽然觉得，对方站了那么久也挺不容易的，是不是该向对方致敬一下？于是，他龇牙一笑，向对方比出了中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