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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知道这事儿？”唐立稍稍有些好奇。
这些想法不像普通的阴谋论，涉及到将别人看成npc的问题，所以真相会这帮人应该是不敢随便往外传的，一旦被普通人都知道了，他们就只能被当成是疯子，人人喊打了。可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到副本系统的深处，去感受一下思维被控制，记忆被删除的可怕体验的。
那么现在特调局也知道了，是不是说明，他们中间出了内鬼呢？看来真和宗文说的一样，真相会就是个大筛子，很难守住自己的秘密。
卓丝雨这时轻轻颔首：“我是知道了，不过也是最近才收到的消息。”
唐立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她的眼睛，问道：“那你，信不信呢？”
卓丝雨是唐立见到的为数不多的红钻系统之一，按照田铮他们的理论，是真人玩家，应该有独立的思维，而按照宗文的说法，也不会因为思考副本系统的本质，而陷入思维的停滞。所以唐立一直都想看一看，她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卓丝雨的目光在一刻似乎有些游移，透射出某种犹豫的感觉。好一会儿，才抿了一下唇瓣，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唐立想了一下，接着说道：“是不知道，还是不敢相信？”
被他一追问，卓丝雨眼中的焦虑更加严重了，甚至有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