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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龙宸的声音止不住颤抖，“自从离开襄王墓，我就每天都发烧，请了很多大夫看过都没有用，三天之前，突然感觉浑身奇痒难耐，但是用手抓挠过的地方居然都溃烂成这幅样子，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莫云将手搭在龙宸的手腕上，眯着眼睛道：“你脉象紊乱，应该是中毒了，这些日子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我吃的一直是家里厨师做的饭，没有在外面吃过……”龙宸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里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高傲模样，像一只惊弓之鸟般惊恐地说道：“难道，是我家厨师在饭菜里下了毒？！”
“市面上流通的毒药，只有砒霜、鹤顶红这种致命毒，真要是你家厨师下毒的话，那你现在就不是皮肤溃烂，而是直接死掉了。”莫云鄙夷地说道，“这样，你想一想，你的身上是哪个地方最开始先痒起来的？”
龙宸思索了半天，不确定地说道：“好像……是肩膀。”
说着，龙宸将身体探出被子。莫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没有穿衣服，浑身已经变成了乌青色，一道道龟裂流出的脓汁将被子染得又脏又臭。
莫云定睛一看，只见龙宸的左肩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肿起一个大大的鼓包，那鼓包上似乎刻着一张人脸，正在龇牙咧嘴地阴笑。
莫云猛地想起什么，振声道：“那日在屠命杀桥上，机关的弩箭射中的是不是就是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