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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傻瓜。”莫云鼻尖一酸，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情绪，眼眶中似有泪花打转，“都怪我太没用了……”
“莫大哥，你不要自责。”冯梓轻声安慰道，“雁芙姐每天都在和我念叨你和她的事情，跟我讲你有多么厉害，有多么爱她……如果不是有莫大哥你作为精神支柱，雁芙姐恐怕，连昨天晚上都撑不过去的。”
莫云低着头，似乎陷入沉思，许久才沉声说道：“我还有多长时间？”
“这个，我也不敢断言。”冯梓低着头道，“最多，还有十天。”
莫云缄默了一阵，缓缓从怀中取出那半段神女之绫，轻轻系在苏雁芙的手腕上。
传言神女之绫能延续人五十年的寿命，但那终归仅仅只是无从考证的传说。更何况即使神女之绫能延续苏雁芙的寿命，也肯定无法驱走苏雁芙身上的病魔。
莫云只是单纯地为苏雁芙祈祷，希望当初那位被自己解救出襄王墓的神女，能在天保佑苏雁芙罢了。
莫云陪了苏雁芙半宿，直到天明时分，才一声不吭地悄悄离开，开着车一路向北，前往昨日冷镇带着他去的那座小酒吧。
清晨时分，酒吧中的人已经三五成群各自离开，只剩那个白人女子正在打扫卫生。莫云走上前笑着问道：“您好，请问老索先生在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