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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图吉雅从大氅里掏出一罐小酒丢给陆以蘅,封泥未开:“北戎康勤池所酿的温策酒,至少二十年才开一次坛,你有幸。”
陆以蘅揭开盖子,的确醇香浓郁似是在干燥沙漠中注入一缕清泉,她斟满酒盏:“想灌醉我?”
“你会吗?”
陆以蘅不置可否将酒罐子丢还给赫图吉雅,执盏一饮而尽,这酒不似初闻时的浓烈,当真如一汪甜水绿洲,征西小将军响指一叩,“哗啦”,石壁上便落下一幅地图。
她不看,单单似品尝美酒。
“当年圣武德皇帝举兵西征连攻八城,收复广诚、百鸣之地,大漠中关于他的传闻至今还能风闻,丹古河道以南几乎落进我大晏之手,后再变迁至允内等地让尔等有了可趁之机,如今,我朝四方平治,兵马粮草无一不有,哪怕要重夺丹古河道也并非难事,你赫图吉雅却腹背受敌。”
陆以蘅晃了晃酒盏,不像是在谈什么两国军政大事,倒像个小酒鬼:“域氏与你有尚诸台之仇,二十八的部落又未完全臣服,在我看来,你赫图吉雅可没有和谈的资本。”
她这一路是翻了不少尚大人捆来的典籍,那老头子二话没说,陆以蘅临走前赶了一牛车来,上至五十年大小战役,下至民生民勤北戎历史,尚老头子话不多,可件件事滴水不漏。
赫图吉雅闻言反而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