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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酒笑了起来，“厉先生这话说的……”
“以前的苏薇薰可不是这样的。”
“她变成这样，还不都是厉先生您惯出来的？”
“现在厉先生给我打这个电话……是想向我炫耀你的战果，还是想让我明白我的位置，和你保持距离？”
电话那头的厉景御沉默了许久。
半晌，他终于忍不住地笑出声来，“苏酒，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苏酒冷笑了起来，“那你想让刚刚被你老婆臭骂一顿的我，怎么对你说话？”
厉景御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笑了起来，“我只是想告诉你。”
“我和苏薇薰的关系，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