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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一样，她的脸色苍白，一双黑眼圈十分明显，不同的有此刻她的脸上少了种戾气，多了份淡然。
“花落无依小姐……”
“叫我真名好了”，女人打断了李诺的话
“张桂兰女士”，李诺改口说道，“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我现在的样子有不有很难看？”
“不”，李诺摇了摇头，“你一点也不难看”
“我应该露脸直播的”，张桂兰露出了惋惜的表情，“那样也许我就不会死了”
“过去的事情就忘了吧”，李诺赶忙岔开话题，“你能来我很欣慰”
“你怕我会不来吗？”，张桂兰轻笑一声，“我的镜子在你手里，我跑得掉吗？”
李诺微微一笑，掏出化妆镜放在桌上，然后用左手将它推到明暗分界线的另一边，“物归原主”
